1 新疆医科大学研究生院,新疆乌鲁木齐,2 西北大学附属人民医院西安市第四医院、西安市人民医院临床检验中心,山西省西安市,3 国家代谢病临床研究中心,教育部糖尿病免疫学重点实验室(中南大学),中南大学湘雅二医院代谢内分泌科,湖南省长沙市,4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人民医院内分泌代谢科,新疆糖尿病临床研究中心,新疆心血管稳态与再生研究重点实验室,新疆乌鲁木齐市,5 广州国家实验室,广东广州,6 广州医科大学公共卫生学院,广东广州
结果:共纳入 552 名患者,6.5% (n = 36) 在 2.4 ± 1.5 年内进展为 T2D。初次就诊时,T2D 进展患者的体重指数 (38.6 ± 6.5 vs 34.2 ± 8.4 kg/m 2 , P = .002)、HbA1C (6.0 ± 0.3%, vs 5.7 ± 0.3, P < .001)、2 小时血糖 (141 ± 28 vs 114 ± 29 mg/dL, P < .001) 和 C 肽 (4.8 vs 3.6 ng/mL, P = .001) 均较高。空腹血糖无显著差异。在多变量模型中,男性(风险比 [HR],2.4;P = .012)、初诊 HbA1C(HR,每增加 0.1% 增加 1.3;P < .001)和 2 小时血糖水平(HR,每增加 10 mg/dL 增加 1.2;P = .014)均可预测 2 型糖尿病进展。进展为 2 型糖尿病的患者的体重指数增加了 4.2 kg/m 2,持续服用二甲双胍的儿童需要更长的时间才能进展(43 ± 21 vs 26 ± 16 个月;P = .016)。讨论:7 年内,共有 6.5% 的糖尿病前期患者患上了 2 型糖尿病。初诊实验室值和体重变化趋势可用于风险分层,而空腹血糖的帮助较小。稳定体重和二甲双胍治疗可能是预防儿童糖尿病的重要干预措施。关键词:糖尿病前期、2 型糖尿病、儿科内分泌学
摘要:胃癌是最常见的癌症之一,是发病率和死亡率排名前五位的恶性肿瘤之一。早期胃癌症状不典型,仅表现为轻微的上腹部不适,当症状明显时,病变通常已进展至晚期。值得注意的是,90%以上的住院患者在初诊时已为局部晚期或转移性胃癌,晚期胃癌的治疗选择有限,包括化疗、靶向治疗和免疫检查点抑制剂(ICI)。在ICI方面,单药治疗晚期胃癌的临床获益有限,但ICI与其他疗法的联合治疗可能有临床获益。相关临床研究表明,ICI与化疗、抗血管靶向治疗或其他分子靶向治疗联合,以及两种ICI联合使用,可改善晚期胃癌患者的预后。本文就ICI联合其他疗法治疗胃癌的进展作一综述。本文的目的是推进胃癌免疫治疗
背景:卵巢癌是妇科肿瘤中常见的恶性肿瘤,卵巢癌的标准治疗是手术和以紫杉醇、铂类为主的化疗,但传统化疗受到耐药及全身副作用的限制,探索难治性卵巢癌的有效治疗方案势在必行。病例介绍:患者,52岁女性,初诊时以下腹部膨胀、游走性疼痛为主要症状,经腹腔镜探查及活检后,免疫组化显示卵巢低分化腺癌(cT3NxM1,IV期,腹膜及腹壁转移),二代序列检测出ERRFI1(T187A,外显子4)突变。结果:患者接受一线化疗(紫杉醇、奈达铂加阿瓦斯汀),随后以吉非替尼维持治疗,获得15个月的无进展生存期(PFS)。在病情进展和二线治疗失败后,患者接受恩度联合阿帕替尼治疗 14 个周期,无长期不良事件,PFS 为 14 个月。结论:我们认为 ERRFI1 基因可能是吉非替尼的潜在靶点。重要的是,恩度联合阿帕替尼值得推荐用于难治性卵巢癌的维持治疗。关键词:卵巢癌,抗血管生成治疗,恩度,阿帕替尼,吉非替尼
脑转移是一种常见现象(1),多见于晚期非小细胞肺癌(NSCLC)的初诊、治疗中或治疗后。脑转移的治疗取决于肿瘤的大小、数量、位置以及其他因素,如东部肿瘤协作组体能状态(ECOG PS)、年龄等(2)。具体来说,当转移灶少于3个时,可优先考虑手术或立体定向放射外科(SRS)治疗,而当转移灶多于3个时,全脑放疗(WBRT)可能更有优势。在精准医疗的背景下,过去几十年来,晚期NSCLC的治疗取得了进展,包括NSCLC脑转移的治疗。例如,对于晚期NSCLC患者,应用具有特异性靶点的相应药物,预后明显改善(3)。小分子药物被广泛认为能够有效穿透血脑屏障(BBB),对脑转移患者具有良好的疗效(4)。遗憾的是,由于分子靶向治疗覆盖范围有限,例如,晚期NSCLC中表皮生长因子受体(EGFR)突变的发生率仅为20–30%,间变性淋巴瘤激酶(ALK)4易位的发生率仅为3–5%,因此对于大多数伴有脑转移的晚期NSCLC仍然缺乏有效的治疗手段(2)。
NSCLC向SCLC转化的机制仍存在争议。其中一种假设是肺腺癌(LUAD)和SCLC具有共同的细胞起源(18)。先前的研究表明,SCLC的细胞起源可能来自未分化的前体细胞(19)。此外,来自神经内分泌细胞的肿瘤是类癌(20),Baine等(21)指出POU2F3在75%的SCLC中表达,而神经内分泌标志物完全阴性或极少表达。因此,SCLC的细胞起源尚未正式确定。然而,我们的研究重点是转化的SCLC的研究。多项研究表明,自EGFR-TKI用于治疗LUAD以来,SCLC转化的发生率有所增加(22,23)。此外,II型肺泡上皮细胞已被证明具有将SCLC与LUAD区分开来的潜力。更重要的是,转化型SCLC大部分仍然保留着源自NSCLC的EGFR突变(9,24),提示转化型SCLC并不是一个独立的癌种。此外,另一种假说是,初始病理为LUAD和SCLC成分的混合(25),随后由于LUAD的病理类型被EGFR-TKI抑制,SCLC成分占主导地位。针对这种混合型假说,一些学者排除了初始混合型NSCLC和SCLC的可能性,因为很多患者先前接受过EGFR-TKI治疗,获得了更长的无进展生存期(PFS)(18)。由于活检组织学样本量小,不能排除初诊时NSCLC和SCLC共存(24,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