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和实验研究均已认识到,优化聚合物-碳纳米管界面对于将碳纳米管的优异性能转化为先进复合材料至关重要。在纳米管和聚合物基质之间构建化学键是形成强界面最有效的解决方案 [5]。这可以通过对碳纳米管进行化学改性来实现,使得附着在纳米管上的功能基团可以有效地与聚合物基质交联。对碳纳米管中的功能基团进行系统工程设计可显著改善复合材料的性能。例子包括合成杨氏模量、拉伸强度和热稳定性大大提高的 SWCNT-尼龙复合材料 [4-6],PAMAM 功能化的 SWCNT/环氧树脂复合材料 [7]。功能化的 CNT 在溶剂和/或聚合物中具有良好的分散性非常重要,因为只有使用解束的纳米管才能实现有效的界面。
为了应对二氧化碳排放造成的日益严重的环境危机,全球范围内对可再生能源替代品的采用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迅速增加。可再生能源系统具有巨大的脱碳潜力,因为它们能够在不释放温室气体或其他污染物的情况下产生能源 [1,2]。然而,可再生能源系统依赖于阳光、风、水和地热等自然资源,而这些资源本质上是不可预测的,会随着天气模式、季节和年份的变化而波动。为了解决这些间歇性问题,可以使用各种技术储存可再生能源,然后根据需要以一致且可控的方式使用 [3-5]。在过去的一个世纪里,来自世界各地的众多研究人员为开发创新的能源储存方法做出了重大贡献,这些方法足够高效,可以满足不断增长的能源需求和技术进步。
我分析的核心问题是:“与特定技术互动的体验如何影响我们对世界的体验?”人与技术互动的研究传统上将人与技术视为对立面,或者至少在本体论上是不同的。技术有时被解释为与人类实现的对立,而不是使人们实现自己的意图。在这种恐技术观点中,技术的发展是造成我们社会非人压迫的主要原因。安德鲁·芬伯格阐述了这种方法的一个版本。安德鲁·芬伯格是一位政治哲学家,他研究新马克思主义传统与技术现象学方法之间的关系。他对权力的思考受到已故福柯思想的启发。他断言政治权力与技术的文化挪用密切相关。芬伯格认为,我们社会当前的技术环境存在着严重问题。他指出,工业社会“将技术发展导向剥夺工人的权力和大众的大众化”(Feenberg 2005,第 53 页)。由于这些情况,所有者或其代表的自主权“在他们所掌握的技术的每次迭代中都重现了他们自己的至高无上的条件”(同上)。这种情况最终导致技术统治,即“技术和管理传播到社会生活的每个领域”(Feenberg 2005,第 55 页)。这种技术恐惧症的另一个版本是尼尔·波兹曼(Neil Postman)所坚持的。波兹曼在他的著作《技术垄断:文化向技术的屈服》(Postman 1993)中认为,人类文化可以根据技术分为三个时期:工具使用、技术统治和技术统治。在最后一个时期,即技术垄断时期,工业生产的逻辑不仅将控制经济思想,就像在技术统治时期一样,还将控制文化和哲学思想。然而,这些观点是有问题的,因为人类不能脱离技术而独立地被理解,就像技术不能脱离人类而独立地被理解一样。技术有助于塑造人的意义,它们以一种不参考另一个就无法理解的方式融合在一起。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技术在人类生活中的所有参与都同样令人愉快。相反,这确实意味着,如果我们想研究人与技术的关系,压迫与反抗的范式可能不是最合适的范式。新兴技术重塑了人类与世界的关系(De Preester 2010)。Don Ihde 将我们的技术环境称为“技术圈”,在这个技术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