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立

外面安静得可怕。我当时在一个机场的坡道上,这个机场通常位列全国飞机起降次数最多的前 10 或 15 名,在飞行前简报会上,我听到远处沟渠里传来青蛙的叫声。在空中,我与空中交通管制员进行着通常在凌晨三点发生的那种聊天。我可以从任何地方要求直接飞往任何地方,并立即得到答复。我曾几次打电话,管制员回答说:“那架 [不是我的飞机] 是不是在呼叫 [与我无关的事情]?”这似乎意味着该管制员的空域中只有一架飞机,管制员并不认为它在不久的将来会想要任何东西,所以有点走神了。也许正在与两米外桌子旁的另一位无聊的管制员交谈。我问过一位我在其空域工作的军事管制员,他是否有其他频率上的交通,但他说只有我一个人。即使在天空中,我们也被孤立了。非常感谢所有待在家里、远离他们想去的人和地方的人们,这样当我们中的一些人尽管付出了大家的努力还是感染了这种疾病时,医院就不会不堪重负,我们就有最好的康复机会。

来源:驾驶舱对话

外面安静得可怕。我当时在一个机场的坡道上,这个机场通常是全国飞机起降最多的前 10 或 15 名机场之一,在飞行前简报会上,我听到远处沟渠里传来青蛙的叫声。

在空中,我和空中交通管制员进行着通常在凌晨三点发生的那种聊天。我可以从任何地方要求直飞任何地方,并且立即得到答复。我曾几次打电话,管制员回答说:“那架 [不是我的飞机] 是不是在呼叫 [与我无关的事情]?”这似乎意味着该管制员的空域中只有一架飞机,而且管制员并不认为这架飞机近期会有什么要求,所以有点走神了。也许正在和两米外桌子旁的另一个无聊的管制员交谈。

我问过一位我在其领空工作的军事管制员,他是否有其他频率上的交通,但他说只有我一个人。

即使在天空中,我们也被隔离了。非常感谢所有待在家里、远离他们想去拜访的人和地方的人,这样当我们中的一些人尽管付出了所有人的努力还是感染了这种疾病时,医院就不会不堪重负,我们就有最好的康复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