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转移是一种常见现象(1),多见于晚期非小细胞肺癌(NSCLC)的初诊、治疗中或治疗后。脑转移的治疗取决于肿瘤的大小、数量、位置以及其他因素,如东部肿瘤协作组体能状态(ECOG PS)、年龄等(2)。具体来说,当转移灶少于3个时,可优先考虑手术或立体定向放射外科(SRS)治疗,而当转移灶多于3个时,全脑放疗(WBRT)可能更有优势。在精准医疗的背景下,过去几十年来,晚期NSCLC的治疗取得了进展,包括NSCLC脑转移的治疗。例如,对于晚期NSCLC患者,应用具有特异性靶点的相应药物,预后明显改善(3)。小分子药物被广泛认为能够有效穿透血脑屏障(BBB),对脑转移患者具有良好的疗效(4)。遗憾的是,由于分子靶向治疗覆盖范围有限,例如,晚期NSCLC中表皮生长因子受体(EGFR)突变的发生率仅为20–30%,间变性淋巴瘤激酶(ALK)4易位的发生率仅为3–5%,因此对于大多数伴有脑转移的晚期NSCLC仍然缺乏有效的治疗手段(2)。
摘要:目的:分析阿帕替尼和卡利珠单抗联合肝动脉化疗栓塞术(TACE)治疗原发性肝细胞癌(HCC)的疗效。患者与方法:选择我院2019年3月1日至2022年3月1日收治的150例原发性HCC患者,随机分为对照组和治疗组。对照组行TACE治疗,治疗组行阿帕替尼+卡利珠单抗+TACE治疗。比较两组的近期和远期疗效。比较两组的总生存时间(OS)、进展时间(TTP)和住院费用。两组患者均于治疗前及治疗后1个月采集空腹静脉血,采用全自动生化分析仪检测肝、肾功能;采用流式细胞术检测CD3+、CD4+、CD8+水平,计算CD4+/CD8+;采用酶联免疫吸附试验(ELISA)检测血清半胱氨酸天冬氨酸特异性蛋白酶8(Caspase-8)、血管内皮生长因子(VEGF)、甲胎蛋白(AFP)水平。密切观察患者病情,比较两组腹泻、手足综合征、骨髓抑制、蛋白尿、发热、疼痛等不良反应发生率。结果:治疗组短期治疗疾病控制率(DCR)为97.33%,高于对照组的88.00%。治疗组9月及12月生存率分别为65.33%、42.67%,亦显著高于对照组的48.00%、20.00%(P<0.05)。
肿瘤血管生成是恶性肿瘤发生、发展的重要机制之一,有助于肿瘤的生长和转移。血管内皮生长因子(VEGF)在血管生成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因此抗血管生成治疗已成为一种重要的抗肿瘤治疗方式(7)。阿帕替尼是一种高选择性的血管内皮生长因子受体2(VEGFR2)小分子TKI,可阻断下游信号通路的传递,明显抑制肿瘤的增殖(8)。目前阿帕替尼尚未获批用于乳腺癌,但其在晚期胃癌中具有良好的疗效和安全性(9)。目前,阿帕替尼逆转HER2耐药晚期乳腺癌的疗效报道较少,有报道称阿帕替尼单药治疗在HER2靶向治疗耐药的晚期HER2阳性乳腺癌中有良好的获益(10)。我们考虑阿帕替尼联合抗 HER2 疗法是否可以逆转 HER2 耐药性。
几十年来,肺癌的发病率和死亡率一直居于各类癌症之首(1),且发病率逐年上升。肺癌分为小细胞肺癌(SCLC)和非小细胞肺癌(NSCLC),后者占85%(2)。大多数晚期NSCLC患者因诊断时已属晚期而失去了根治性手术或放疗的机会,而转移性NSCLC的主要治疗方案是化疗、靶向治疗和免疫治疗(3)。众所周知,几乎所有的治疗方案都会迟早产生耐药性,由于传统治疗效果有限,转移性NSCLC的5年生存率不足10%(2)。因此,迫切需要探索新的靶向治疗方法,改善晚期NSCLC的预后。自1971年Folkman提出“抗血管生成”理论(4)以来,已进行了多项临床研究,探讨抗血管生成的具体机制并试图确定靶向药物的有效性和安全性。据报道,血管内皮生长因子/血管内皮生长因子受体2(VEGF/VEGF受体2,VEGFR-2)是VEGF诱导病理性血管生成的主要信号通路(5)。阿帕替尼作为一种新型的口服小分子抗血管生成药物,不仅可以通过靶向酪氨酸激酶的细胞内ATP结合位点来抑制VEGF信号通路,还可以作用于c-kit、ret、src等酪氨酸激酶抑制剂(TKI)的信号旁路(6)。针对VEGFR的抗血管生成治疗已在乳腺癌、肾癌和肝癌等多种实体肿瘤中显示出良好的疗效(7-9)。基于两项大型临床试验,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CFDA)于2014年批准阿帕替尼用于治疗晚期胃及胃食管结合部腺癌,推荐剂量为750 mg/d(10,11)。与此同时,也有多项研究探讨了阿帕替尼治疗NSCLC的疗效和安全性(12),但尚未确定合适的治疗剂量。本研究旨在重申阿帕替尼的疗效和毒性,并寻找对晚期NSCLC具有满意疗效和可耐受副作用的最佳剂量。
癌症因其高发病率和高死亡率,是全球主要的公共卫生问题,结直肠癌近年来已成为主要的癌症类型(1,2)。根据2018年全球癌症监测数据,中国新发癌症病例约430万,其中结直肠癌位居第二,占新发癌症病例的12.2%(1)。约25%的结直肠癌患者在诊断时患有转移性疾病(3)。转移性结直肠癌(mCRC)的治疗建议包括单一或联合化疗[5-氟尿嘧啶(5-FU)、卡培他滨、奥沙利铂和伊立替康],联合或不联合靶向治疗(贝伐单抗和西妥昔单抗)(4)。这些方案通常用于一线和二线治疗。对于一线和二线标准疗法失败的患者,三线治疗选择非常有限。
背景:卵巢癌是妇科肿瘤中常见的恶性肿瘤,卵巢癌的标准治疗是手术和以紫杉醇、铂类为主的化疗,但传统化疗受到耐药及全身副作用的限制,探索难治性卵巢癌的有效治疗方案势在必行。病例介绍:患者,52岁女性,初诊时以下腹部膨胀、游走性疼痛为主要症状,经腹腔镜探查及活检后,免疫组化显示卵巢低分化腺癌(cT3NxM1,IV期,腹膜及腹壁转移),二代序列检测出ERRFI1(T187A,外显子4)突变。结果:患者接受一线化疗(紫杉醇、奈达铂加阿瓦斯汀),随后以吉非替尼维持治疗,获得15个月的无进展生存期(PFS)。在病情进展和二线治疗失败后,患者接受恩度联合阿帕替尼治疗 14 个周期,无长期不良事件,PFS 为 14 个月。结论:我们认为 ERRFI1 基因可能是吉非替尼的潜在靶点。重要的是,恩度联合阿帕替尼值得推荐用于难治性卵巢癌的维持治疗。关键词:卵巢癌,抗血管生成治疗,恩度,阿帕替尼,吉非替尼
胆道癌 (BTC) 是一组源自胆道系统内壁上皮细胞的异质性癌症,通常分为肝内、肝外胆管癌 (ICC、ECC) 和胆囊癌 (GBC) (1)。尽管 BTC 传统上被认为是罕见的恶性肿瘤,但它是第二常见的原发性肝脏肿瘤,约占所有肝胆恶性肿瘤的 10%-15% (2)。与其他胃肠道肿瘤一样,具有阴性切缘的根治性手术是唯一可能治愈的疗法。然而,大约 60%-70% 的患者在诊断时已为晚期,无法进行手术切除 (3)。此外,晚期 BTC 患者的治疗方案极其稀缺,疗效有限。仅有少数化疗方案(包括吉西他滨加顺铂或其他铂衍生物)被批准作为一线治疗,且疗效一般,而且二线及以后的治疗没有统一的标准方案(4、5)。鉴于这些因素,需要有效的治疗方法来填补目前BTC治疗方法的空白,延长患者的生存期(6)。程序性细胞死亡蛋白1或配体1(PD-1/L1)阻断剂是相对较新的治疗方法,已在多种肿瘤中进行了测试,并发现具有强大、持久的抗肿瘤活性。然而,由于肿瘤微环境复杂,PD-1/L1抑制剂单药治疗胃肠道恶性肿瘤的疗效并不理想,例如,肿瘤结构周围和渗透的大量纤维化基质会阻碍肿瘤的清除。
在过去十年中,尽管所有肿瘤的发病率呈下降趋势,但肝细胞癌 (HCC) 的发病率却有所上升,东亚地区占了新病例的很大一部分 (1,2)。超过 60% 的 HCC 病例在诊断时已是中期或晚期,大多无法进行治愈性治疗 (3)。根据欧洲肝脏研究协会的临床指南,全身治疗是目前推荐的晚期 HCC [巴塞罗那诊所肝癌 (BCLC) C 期] 的治疗方法 (4)。索拉非尼是一种阻断肿瘤血管生成和生长的多激酶抑制剂,被公认为晚期 HCC 的首个靶向药物。然而,与安慰剂相比,索拉非尼的疗效并不显著,可将 HCC 患者的中位总生存期 (OS) 延长 2.8 个月 (5)。在亚太地区,这种生存获益甚至更为微不足道(OS:6.5 个月 vs. 4.2 个月)(6)。随后,建议将经动脉化疗栓塞术 (TACE) 与索拉非尼联合使用,以在不可切除的肝细胞癌中发挥协同治疗作用。其基本原理是索拉非尼可以抑制 TACE 后的新生血管生成 (7,8)。多项试验已证明,与索拉非尼或 TACE 单药治疗相比,这种联合治疗对肝细胞癌患者的可行性和疗效更佳 (9-11)。然而,不令人满意的缓解率和异质性生存获益仍然促使研究人员寻找新的靶向药物、改进的介入疗法和最佳组合 (12-16)。
nivolumab和pembrolizumab已被批准为晚期GC/EGJC的三线治疗指示的免疫检查点抑制剂。但到目前为止,免疫疗法单药治疗的ORR仅为11-23%(21-23),这强调了改变治疗方案以提高疗效的必要性。这项研究的结果表明,PD-1抑制剂和apatinib联合疗法提高了治疗的功效,这主要是因为首先,肿瘤血管生成抑制了反应性T细胞的渗出,反应性T细胞形成了免疫抑制的微环境,从而导致肿瘤逃脱免疫保健物。组合疗法增强了T细胞浸润和激活以消除肿瘤细胞(24-27)。此外,Jain等人。和Huang等。证明,抗血管生成疗法会导致血管归一化,减轻缺氧,并可能使更有效的T细胞从血液中外出流入TME并增强癌症免疫疗法(28,29)。此外,抗血管靶向治疗apatinib可以通过破坏癌基因依赖性来增强抗肿瘤免疫反应,这反过来又导致癌细胞衰老并促进T细胞清除率(30)。Zhao和他的团队
已知未分化甲状腺癌是内分泌肿瘤中最致命的恶性肿瘤,因为诊断后存活率极其有限。由于这种不良的生存预后,目前正在研究多模式治疗以解决这一全球问题。在本报告病例中,125 I粒子植入和血管内皮生长因子受体2 (VEGFR-2) 抑制剂阿帕替尼联合应用治疗一名 49 岁的未分化甲状腺癌女性。患者开始使用阿帕替尼并接受两次125 I粒子植入后,肿瘤大小成功缩小。在最初诊断为未分化甲状腺癌后随访13个月,患者病理稳定。总之,这项研究支持125 I粒子植入和阿帕替尼是无法手术的未分化甲状腺癌患者的有效治疗替代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