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器等方面提出了工效学设计要求。 从国外组织来看,国外涉及船舶驾驶室操控界面的标准主要包括:国际海事组织IMO 于2000 年制定的标准《船桥设备和布局的工效学指南》( MSC/ Circ.982 ) [16] ,内容涉及船桥(包括驾驶室)布置、 作业环境、工作站布置、报警、控制界面、信息显示、 交互控制等7 个方面的驾驶室人机界面设计要求。国际海上人命安全公约SOLAS 于2007 年制定的标准《船桥设计、设备布局和程序》( SOLAS V/15 ) [17] , 内容涉及驾驶室功能设计、航海系统及设备设计、布置、船桥程序等,其显着特点是对于驾驶室团队管理作出相关要求,包括船桥程序、船员培训等。 从各个国家来看,美、英等西方国家在军事系 统工效学方面的研究已具有较大的规模,也制定了 一系列军用标准。美国军方军事系统的人机工程学设计准则包括“ 人机工程系统的分析数据” ( MIL.H.sl444 ) [118] , “ 军事系统人机工程学设计准则” ( MIL.STD.1472F ) [19] ,以及1999 年修订的“ 人机工程过程和程序标准” ( MIL.STD.46855A ) [20] 。 MIL-STD-1472 的第一版发布于20 世纪60 年代( 1968 年),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当时各交战国竞相发展新的高性能武器装备,但由于人机界面设计上的不合理,人难以掌握这些新性能的武器,导致发生了许许多多事故。因此,二次大战结束后,首先美国陆航部队(以后成为美国空军)和美国海军建立了工程心理学实验室,进行了大量的控制器、显示器等的人因素研究,获得了大量的数据,并开始将这些研究成果汇编成手册或制订成各种有关人类工程学的标准或规范。 MIL-STD-1472 就是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产生 的。该标准是为军用系统、子系统、设备和设施制定通用人类工程学设计准则,由美国陆军、海军和空军等多个单位评审,美国国防部批准,并强制性要求美国国防部所有单位和机构使用,具有较广泛的影响。 该标准在控制 - 显示综合和控制器章节有针对控制器 通用设计规则的阐述。 美国在船舶人机工程领域的投入力度也较大,不但开展了一系列的船舶人机工程专项试验,而且颁布了多项船舶人机工程设计标准和文件,主要侧重于研究人机环境对船舶的战斗力的影响。其中, ASTMF 1166—88 海军系统装备和设施的人因素工程设计标准是一个通用型标准,涵盖了控制、显示和告警、楼梯和台阶、标识和计算机、工作空间布局等海军设计的所有元素[21 ] 。 英国国防部于2005 年组织建立的船舶SRDs 系统,对船舶人机界面涉及的多方面问题进行梳理和整合,将人机界面研究作为船舶系统设计的一个重要环节,以提高人机界面设计在船舶项目中的优先级别。 英国国防部 2009 年的 MARS 项目计划,将早期人机 界面设计干预纳入到舰艇设计系统中,并委任专业公
为应对 2001 年 9 月 11 日发生的恐怖袭击事件,国际海事组织 (IMO) 大会第 22 届会议 (2001 年 11 月 19-29 日) 通过了一项决议 (A.924 (22))“审查防止威胁乘客和船员安全以及船舶安全的恐怖主义行为的措施和程序”。该决议指示 IMO 的相应机构高度优先地审查其职权范围内的文书,以确定是否需要更新,以及是否需要采取其他适当的海事安全措施。它还要求 IMO 的主管机构“考虑负责制定陆、空、海运输安全标准的其他国际组织以及行业组织的工作”。为了迅速就该决议采取行动,国际海事组织大会决定召开一次海上安全外交会议(2002 年 12 月 4 日至 13 日),以修订相关公约。国际海事组织正在特别考虑修订其《1974 年海上人命安全公约》(SOLAS),修订内容涉及船舶自动识别系统;船舶和海上安全计划,包括船舶安全员和公司安全员的规定;港口设施安全计划和港口设施脆弱性评估(只要它们与船舶/港口接口有关);集装箱安全措施;以及有关船舶、货物、船员和乘客的信息。国际劳工组织一直积极参与国际海事组织的相关会议,首先是在2002年2月由国际海事组织大会倡议成立的一个工作组,因为确保海员拥有能够“积极和可核实”的身份证明文件被认为是改善海事安全的关键问题之一——“积极”意味着证件持有人是证件签发给的人,“可核实”意味着通过参考来源验证证件的真实性。正确实施这一概念所涉及的措施超出了国际劳工组织相关公约,即《1958年海员身份证件公约》(第108号)的要求。海员直接参与国际货物运输,包括危险货物运输,以及旅客运输。他们还可以进入港口,包括禁区。虽然有人提议将此问题也交由国际海事组织处理,但国际海事组织各主管机构和国际劳工组织理事会一致认为,更适合由国际劳工组织处理,因为预计国际劳工组织关于此问题的新文书将在不久的将来生效。国际海事组织各机构已明确表示,如果国际劳工组织无法满足这一期望,则将把涉及海员身份证件的条款纳入经修订的 1974 年 SOLAS 公约,并根据该公约规定的简化修订程序迅速生效。2002 年 3 月,理事会在其第 283 届会议上将一项紧急项目列入国际劳工大会第 91 届会议(2003 年 6 月)的议程,涉及加强海员身份识别的安全性,以期通过
2022 年 9 月 19 日,由 Staff Sgt. 撰写。Ryan Lackey 第 374 空运联队公共事务部敏捷作战参与 (ACE) 是美国空军的愿景,旨在培养能够灵活适应不断变化的任务的多用途飞行员。但飞行员还可以在军事职责之外学习有用的技能,这些技能可以在意外情况下发挥作用。 2022年8月10日早上,在横田空军基地航站楼大门外的一条繁忙道路上,一辆汽车与一辆由两名日本人驾驶的摩托车发生碰撞。两名来自加州空军国民警卫队应急管理排(第 374 工程兵中队)的士兵目睹了这一事件并立即赶往现场。 “我当时在大楼前面,有人跑出来告诉我发生了事故,”他说。“我的同事普拉纳伊和我互相看了一眼,他说,‘轮到我们了(他总是处理私事) ’。”“然后他们进入工作状态并出发救援飞机,”第 129 救援联队应急管理专家高级飞行员罗伯特·斯克鲁格斯 (Robert Scruggs) 说。两名飞行员迅速评估了情况,将受伤的日本人抬到安全地带,让其他车辆通过,然后独自评估伤者的情况,等待救援人员到达。他们继续使用医疗设备进行急救他们带来的工具包。 “我们熟悉这种情形,但他们甚至没有考虑是否应该提供帮助就采取行动了,”第 129 救援联队应急管理学员、高级飞行员普拉奈·曼吉亚玛拉尼 (Pranay Mangiamalani) 说道。“他们两人在从事民事工作时都多次这样做过。” “我们有处理此类情况的经验,所以我们立即实施了急救,请航空自卫队成员担任翻译,并负责处理现场事务,”他说道。警方与救护人员在事故发生后30分钟内赶到,并将救治工作交给刚刚赶到的日本救护人员,向其说明伤势程度及所采取的急救措施,以缩短进一步救治所需的时间。我把我写的清单递给了他。飞行员 Scruggs 都是加州 Boulder Creek 消防区的消防员,飞行员 Mangiamarani 是加州林业和消防局的工程师。他们都是急救员、稳定人员和消防员。他在处理发生车祸。美国空军是一支包括国民警卫队和预备役部队在内的综合部队。这些辅助部队带来了独特的能力、技能和民事工作经验,以在国内外打造一支更强大的军事力量。这使得更强大的军事力量成为可能在冲突环境中。 “空军国民警卫队成员来自不同的背景,拥有不同的技能,”第 175 联队应急管理士官长德里克·怀特说。“空军的 ACE 计划涉及多个角色,即将开始实现。“这些飞行员毫不犹豫地使用他们的技能和行动来拯救生命,他们是冲动行事的。”
2024 年 7 月 8 日 作者:泰勒·斯莱特中士 第 374 空运联队公共事务部 第 374 空运联队、第 515 空中机动作战组的成员和当地静冈市官员参加了 6 月 29 日在静冈县静冈市仙崎山举行的 B-29 超级堡垒遇难者追悼会。自 1972 年以来,静冈市每年都会举行追悼会,以纪念二战期间 B-29 坠机事故中的遇难者。今年,第 374 空运联队和第 515 空中机动作战大队的 50 多名人员参加了追悼会,这是自 COVID-19 疫情爆发以来人数最多的一次。 第 374 空运联队指挥官安德鲁·拉丹上校说:“美国人和日本人现在都享受着战争期间建立的极其紧密的联系所带来的好处。” 1945 年 6 月 20 日,两架美国陆军航空队 B-29 超级堡垒轰炸机在空袭静冈期间空中相撞,造成约 2,000 名当地平民和 23 名美国飞行员死亡。静冈市居民伊藤福松在这次袭击中幸存下来,并成功救出两名美国机组人员,但他们很快就因伤势过重而死亡。尽管当时正值战争时期,伊藤先生仍然十分尊重地安葬了这两人。自1972年起,日本和美国联合举行纪念活动,悼念遇难者并缅怀伊藤先生的无私行为。拉丹上校表示:“正是因为伊藤先生的行动充满了同情心和对人类生命的最大尊重,我们今天才能够作为盟友站在这里,反思他所发出的信息。” 追悼会由伊藤博也主持,他自伊藤博也逝世以来已接手追悼会52年。静冈空袭发生时,菅野先生只有12岁。 菅野表示:“我相信,如果不纪念和祈祷双方受害者的灵魂,和解与和平就不可能实现。” 出席仪式的还有静冈市长难波隆、航空自卫队静冈地方合作本部副长五十岚昭义。 首次出席并担任仪式司仪的三等士官滨本春奈回忆说,B-29追悼会非常感人。 “作为一个在日本长大的纯正日本人,这次追悼会对我来说非常有教育意义。从两个不同的角度看待战争非常令人耳目一新,我能够学到人们通常不会教给你的东西。”在追悼会上,参加者们敬香,横田空军基地仪仗队升起了国旗。拉丹上校和第 374 空运联队首席军士长肯尼斯·豪克用在坠机现场找到的水瓶向纪念碑倒上波旁威士忌,以纪念遇难者。 追悼会是一次回忆人类无私行为的机会,并重申美国和日本能够克服过去的分歧、共同哀悼并作为盟友走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