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Benjamin Hart,“特朗普宣布‘太空部队’,他希望将其作为第六个军种”,纽约杂志,2018 年 6 月 18 日,http://nymag.com/intelligencer/2018/06/trump-announces-space-force.html 2 Austin Goslin,“史蒂夫·卡瑞尔的新剧《太空部队》可能是 Netflix 的《办公室》替代品”,2019 年 1 月 16 日,https://www.polygon.com/2019/1/16/18185709/steve-carell-space-force-the-office 3 例如,请参阅 Christina Wilkie,“特朗普提出创建‘太空部队’来打太空战的想法”,CNBC,2018 年 3 月 13 日;杰奎琳·费尔德舍尔,“美国和中国在太空是否处于战争状态?”,Politico,2019 年 6 月 16 日;罗伯特·沃克,“太空部队是必需的——我们每天都在太空中战斗”,The Hill,2019 年 5 月 8 日,https://thehill.com/opinion/national-security/442725-space-force-is-a-necessity-we-are-at-war-every-day-in-space 4 迈克·沃尔,“副总统彭斯称美国将于 2024 年重返月球”,2019 年 3 月 26 日 https://www.space.com/us-astronauts-moon-return-by-2024.html
1 Benjamin Hart,“特朗普宣布‘太空部队’,他希望将其作为第六个军种”,纽约杂志,2018 年 6 月 18 日,http://nymag.com/intelligencer/2018/06/trump-announces-space-force.html 2 Austin Goslin,“史蒂夫·卡瑞尔的新剧《太空部队》可能是 Netflix 取代《办公室》的剧集”,2019 年 1 月 16 日,https://www.polygon.com/2019/1/16/18185709/steve-carell-space-force-the-office 3 例如,请参阅 Christina Wilkie,“特朗普提出创建‘太空部队’来打太空战的想法”,CNBC,2018 年 3 月 13 日; Jacqueline Feldscher,“美国和中国在太空是否处于战争状态?”,Politico,2019 年 6 月 16 日;Robert Walker,“太空部队是必需的——我们每天都在太空中作战”,The Hill,2019 年 5 月 8 日,https://thehill.com/opinion/national-security/442725-space-force-is-a-necessity-we-are-at-war-every-day-in-space 4 Mike Wall,“副总统彭斯称美国将于 2024 年重返月球”,2019 年 3 月 26 日 https://www.space.com/us-astronauts-moon-return-by-2024.html
294 哈佛法律与技术杂志 [第 33 卷] 我们进入了私有化和商业太空事业的时代。3 与太空活动完全由政府机构开展的时代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过去十年中,许多私营实体进入了该领域。4 事实上,多家私营实体已经成功向太空发射了低轨道卫星和货物,同时距离民用航天和旅游又近了一步。5 反过来,这使得政府机构可以将时间和资源集中在“更深的太空探索”上,依靠私营实体来降低成本和执行不那么雄心勃勃的任务。6 在这种迅速变化的环境中,一个关键问题就是太空专利的保护。本说明旨在评估、发现问题并提出解决方案,以解决私营实体在太空活动中的专利保护现状。
外层空间由多个机构和机制管理,包括联合国外层空间委员会、外层空间条约、防止外空军备竞赛、政府专家组,但由于各种原因,这些机构和机制似乎都不够完善。因此,研究透明度和建立信任措施 (TCBM) 以及如何弥补现有文书中的一些漏洞和弱点尤为重要。但是,必须将透明度和建立信任措施视为实现具有法律约束力的可核查文书的重要中间措施。虽然外层空间委员会 (COPUOS) 是一项很好的措施,但一个很大的缺陷是军事太空活动不属于外层空间委员会的职责范围。《外层空间条约》 (OST) 是另一项出色的措施,于 1967 年由当时的三大太空强国——美国、苏联和英国经过详细谈判后制定。但《外空军备竞赛条约》中存在漏洞,各国可以利用这些漏洞来追求自己的狭隘利益。该条约及其中的一些定义在理解和应用上已经变得过于宽泛。其次,20 世纪 60 年代制定的条约与新出现的威胁范围相差太远。最后,就防止外空军备竞赛(PAROS)进行谈判并不容易。1981 年,联合国大会通过了一项关于防止外空军备竞赛的决议,但此后 30 年来,裁谈会尚未就防止外空军备竞赛举行过富有成效的会议。虽然全球几乎一致认为外层空间应仅用于和平目的(因此需要防止外空军备竞赛),但大国之间在将防止外空军备竞赛变为现实方面遇到了困难。防止外空军备竞赛也因将焦点完全放在军备竞赛上而只字未提碎片问题而受到批评。与此同时,尽管各国出于不同原因支持不同的机制,但外层空间面临的挑战仍然十分严峻。因此,我们必须考虑从哪一套最不具争议、最不可接受的措施入手。我们需要从最小公分母入手,这些措施包括负责任行为规范、透明和建立信任措施、政府专家小组。这些措施可能会促使各国走向更具约束力、法律性和可核查性的文书。促进透明和建立信任措施是建立国家间更大信任的关键,这可能有助于制定更具约束力的法律文书。什么是透明和建立信任措施?它们起什么作用?TCBM 只是加强对话和互动的手段,同时鼓励开放、提高透明度和信息共享。这些是各国自愿加入和采用的措施,通常不具有法律约束力。正如我所说,这些措施是最没有争议的措施,可以达成一致,开始应对挑战,信息共享是关键组成部分,将导致各国之间更好地理解,从而有可能减少警惕、竞争和对抗。鉴于外层空间参与者的数量大幅增加,这些措施正在获得一定程度的关键性。
外空事务厅负责执行联合国空间应用方案,协助会员国特别是发展中国家分享空间科学技术及其在经济和社会发展中的应用所带来的好处。在方案框架内,外空事务厅组织培训班、讲习班、研讨会和其他活动,以提高人们对空间益处的认识,加强发展中国家在遥感、卫星通信、卫星气象学、基础空间科学、卫星导航和空间法等领域的空间应用能力。自 1971 年成立以来,外空事务厅已组织了约 200 次培训班、讲习班和会议等活动,参加者超过 10,000 人。作为讲习班和培训班的后续行动,外空事务厅还开展了各种空间应用的试点项目。
自从航天时代来临以来,外层空间一直被视为可以控制地球的终极制高点。冷战时期超级大国之间的太空竞赛是军备竞赛的自然结果,这一观点就是这一观点的体现。截至2001年底,占主导地位的美国拥有近110艘军用航天器——远远超过所有绕地球运行的军用航天器的三分之二。俄罗斯位居第二,拥有约40艘。世界其他国家只有大约20颗在轨卫星。本章介绍了当前的太空计划,并提供了截至2001年底投入使用的军用航天器的清单。虽然研究军事太空活动的方法多种多样,但清单为核武器和常规武器的研究奠定了基础。然而,对于军事太空系统而言,清单更难建立,因此更为重要。 20 世纪 70 年代,斯德哥尔摩国际和平研究所年鉴 (SIPRI Yearbook) 发表了关于军用卫星的开创性章节,其中的表格列出了全年发射的卫星。1 当时,卫星发射频繁,使用寿命较短,因此关注年度发射是恰当的。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年度发射率已经下降,使用寿命已经延长,因此今天报告运行中的航天器是有意义的。统计运行中的军用航天器比编制核武器或海军等武器的清单更具挑战性。关于武器的文献很多,但关于军事太空活动的文献却很少。2 造成这种情况的部分原因与正常的保密性有关,部分原因在于卫星在轨相对不可见。幸运的是,许多航天器(甚至一些高度机密的卫星)对于业余观察者来说都是可见的,这是一个丰富的数据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