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炸弹仍在落下,他还是与布什总统就战争名称进行了讨论。施瓦茨科普夫建议称之为“五日战争”。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科林·鲍威尔回应说:“我们将停止进攻行动,但情况有所变化。总统将在晚上 9 点宣布,但实际上我们要到午夜才会停止战斗。这使得它成为一场百小时战争。”5 这就是百小时战争,只是战斗时间进行了相应调整。6 百年战争、三十年战争,甚至六日战争都不可能进行这样的篡改。这种奇怪的篡改不仅表明了胜利者提前书写历史的特权,也表明了给这些事件打上时间烙印的冲动。这种冲动一直持续到本世纪,并开创了一种在公民话语中占据主导地位的时间修辞。本文对这些时间修辞的逻辑进行了梳理,特别关注了 2001 年 9 月 11 日之后的几年。分析表明,9 月 11 日事件标志着“时间迹象”的出现急剧增加,即由时钟幽灵激发的公共话语。可以肯定的是,修辞和时间始终保持着密切联系,战争话语也不例外。正如罗伯特·哈里曼 (Robert Hariman) 所指出的那样,自从修辞将其短暂的关注与永恒的艺术区分开来以来,其关注点就“本质上是时间性的”。7
确定性产生力量。确定性使人有依靠。不确定性产生弱点。不确定性使人犹豫不决,甚至害怕,即使方向正确,犹豫不决也可能无法克服重大障碍。成为一名科学家不仅需要智慧和好奇心,还需要热情、耐心、创造力、自给自足和勇气。这不是冒险进入未知领域的勇气。这是接受——事实上,拥抱——不确定性的勇气。正如十九世纪伟大的法国生理学家克劳德·伯纳德所说,“科学教会我们怀疑。”科学家必须接受这样一个事实,即他或她的所有工作,甚至信仰,都可能因一个实验室发现而分崩离析。正如爱因斯坦拒绝接受自己的理论,直到他的预测得到检验一样,人们必须寻找这样的发现。归根结底,科学家除了探究过程之外什么都没有。即使在不确定的情况下也要有力而积极地前进,这需要比身体勇气更深的信心和力量。所有真正的科学家都存在于边疆。25 即使他们中最没有野心的人,也会处理未知的事情,哪怕只是比已知多一步。他们中最好的人深入荒野地区,在那里他们几乎一无所知,在那里,清理荒野、给荒野带来秩序所需的工具和技术都不存在。在那里,他们以有纪律的方式进行探索。在那里,只要迈出一步,他们就能透过镜子进入一个似乎完全不同的世界,如果他们至少部分正确的话,他们的探索就像一块水晶,从混乱中沉淀出秩序,创造出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