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灯光,我每天 24 小时都在那里,唯一的陪伴就是从德文郡开往康沃尔郡的火车经过“摇晃的桥”。火车经过道岔时,会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让我知道这是一列四节车厢的本地列车,还是十三节车厢的“城际列车”。还有一个沉默的“狱卒”,他一天三次打开车门,然后把饭菜和一杯“标准北约”茶放在地板上。他还每天早上 8 点带我去大便、洗澡和刮胡子。每天晚上 8 点,另一个但仍然沉默的狱卒陪我洗澡并收拾我的被褥,12 小时后我必须把它们放回关着的笼子里。在那段时间里,只有我、我的思绪、一个凸起的混凝土基座(上面有一英寸厚的木头,用作床)、火车的咔嗒声、灯光(永远都是灯光)和那扇该死的窗户,占据着这间狭长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