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问题是,人类学家应该“简单地”描绘出技术中的社会和人们与未来的关系,还是应该利用这些知识塑造一个不断变化的世界?这里的关键在于,我们期待我们的学科在知识生产的制度生态中应该占据什么位置。人类学的“横向”洞察力可以反馈到产品和服务设计中,使人们的生活更加人性化。问题仍然是,设计民族志研究者所研究的社会关系轮廓是否没有受到赞助者目标的太多限制——哪怕只是在分析层面上。考虑一下一个小组中的例子,一位智能家居设计师对语音命令如何通过允许多个声音控制家庭来破坏家庭权威感兴趣。设计师从民族志中学到的东西比从设计中学到的东西多,这对设计师有什么好处呢?